可等了半晌,却不见官筱琬再动笔。 抬起眼睑,便看她咬着笔杆,笑意娇嗔的看着自己。 “?”范彦靖挑了挑眉,无声的询问。 官筱琬立刻像条软的没有骨头的蛇一般,腻歪的靠在了他的胳膊上,“我觉得夫君上辈子肯定是属鸟的。” “胡闹,十二生肖中,哪来的鸟?”范彦靖低声呵斥了句,但心底的疑问去是更重了几分。 自己哪里就看着像是鸟了? 他想要问官筱琬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