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半点长进都没有。”她撅着嘴,话说的有点儿赌气的味道。 不过好在官翊伯并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,所以也没有再多去试探些什么。 官筱琬慢悠悠地晃荡上楼,直到将门给关上后,她才长吁了口气,白如瓷器的小脸变得如纸一样惨白。 “啾呲呲?”(你怎么了?) 小鼠兔从床上一跃而下,冲到了官筱琬的面前,很是焦急地围着他打转转。 官筱琬用手背按着眼睛,平静了好一会,才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