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这么小心翼翼的。 只要答应她晚两年再结婚就好了,她对邰子仓就只有这么一个要求。 官筱琬想着,伸手推开了边院子的木门,可明明没用什么力,那两扇摇摇欲坠的木门竟然直接掉了,重重砸在了地上。 厚厚的尘土扑起来,喷了官筱琬一脸。 她打了几个喷嚏,然后目光呆滞地看着那空空如也的大门。 邰家的人也挥着手,赶了赶面前的灰尘,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表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