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了。 宁二爷心虚地低着头,也不说话,不知道该如何向母亲和大房一家交代,因为他并没有把银子赚回来。 “还有铺子上的银子呢?”宁夫人道,“按例这月底,铺子上的帐和当月赚的银子都该交到够公中来,二弟一直没有找我,我以为二弟是忙着赚银子,没有去收,便派了人去各个铺子里收,可铺子里的人都说银子早已经给你了。” 她有一股不祥的预感,若是这老二将银子都赚回来了,必定会十分得意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