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两口对视了一眼,也开始动摇了。 赵老头声音小了些,“我看那女子说得挺真,你去问问看吧!” 徐婆子退出正屋,进了东屋,门窗都关着,屋里一股子药味儿和那种味道,可见大伯这些日子是没少折腾。 门打开,屋里的光线才亮了一些,只见一个形容枯槁,眼窝凹陷,嘴唇干裂的女子,安静地躺在床上。 徐婆子心中一惊,这人瞧着竟然比她刚带回来时病得还要重了,想来也是大伯在她病中也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