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。灰袍萨满在红袍萨满面前毕恭毕敬，以至于张余完全能够确定，红袍萨满拥有着相当高的地位，实力同样会很高。

张余这次没敢操纵纸人跟踪，饶是如此，红袍萨满竟然朝纸人所在树上看了一眼。这一眼，让张余一阵紧张，他倒不是怕了对方，纯是担心纸人被毁掉，影响计划。

好在，红袍萨满看了一眼之后，便行离开。

只是这个动作，让张余更加谨慎，查看着周边的情况，一直等了一个多小时，见没有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