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瞑目了。” 苏扬叹了一口气,眼睛微红:“不管怎么样,这都是好事,来,陪叔喝一杯!” 苏寒举起酒杯,一口将白酒灌了下去。 说到自己的身世,不说老道人,就连自己亲生叔婶也都不清楚,苏寒只知道自己父母很早就不在老家了,是老道人将婴儿大小的自己送到叔婶家中,拜托他们抚养,而等自己长大,又带自己离开,去学医学武。 对自己的父母,苏寒没有任何印象,不过老道人也说了,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