步,将手帕递到自己的母亲跟前。 容母挥手打开他递来的手帕,呜咽着继续哭泣。 容子澈伸出的手,渐渐的垂了下去,割舍一个家庭,远比他想象的要难。 哪怕下了再大的决心,他能承受的极限也不过是和家里老死不相往来,而这样的前提是,家里人都好好的。 看着容家七零八落,自己至亲的亲人躺在医院生死不明。 他做不到拒绝的撒手离去。 可是让他为了家里人,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