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的眼眸里，盛着复杂的情绪。

瑞秋推了他一把：“你刚才是怎么回事？干嘛处处针对清欢？你是不是还垫着她呀。我都跟你说了，不行……”

“谁说不行？事在人为。我偏不信，追不到她。”

颜溪一改之前温润、好说话的脾气，强势道。

瑞秋拧了下眉头，看着眼前有些陌生的颜溪，讷讷道：“你这是怎么了？之前，我劝你不要喜欢她，你不是这么说的呀。”

“彼时是彼时，现在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