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观察着李战。

审讯嫌疑人一般地确认身份后才开始接下来的谈话。这样的政审李战已经经历过一次了，上一次坐在对面的是师父，抱着胳膊面带隔壁马大爷的慈祥笑容，那样子大概是“什么冬梅马什么梅”的样子。

李战也在观察着龙正韵。

这是一位很有气质的女上校，她的相貌正如她的名字：非常板正、韵味十足。也许是因为工作性质的原因，眉眼之间有浓浓的审视意味，看谁都像是有问题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