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才双手合力,将信拆开。 “宥儿。” 看到那至今已经无人敢再唤的字,嘉安帝突然感觉有些高处不胜寒。 到了如今他这样的位置,世上有资格再唤他名字的人已经不再了,连太后最终的遗语,也不过是透过薄薄的信纸,递到了他的面前。 “你父亲将你教得很好,以苍生为重,以天下为重,社稷为重,而自已次之。”太后好似有许多话想与儿子说,可事到临头,却发现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也不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