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就越害怕，越想就越感到恐惧，范进的目光却没有变得慌乱，而是坚定起来。

宋铮操纵着锁链玩弄范进，但他并没有放松用感知去看对手。范进身上的能量反映变幻不定，时而强盛时而衰弱，已经被玩坏了。

能量反映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稳定，可以提升，可以收缩，但必须有过程有趋势，在合理的区间内，循序渐进，一步步增强或者搜索。像范进这样乱变一起，仿佛一盏电压不稳的灯泡，忽闪忽闪，时亮时不亮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