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弟俩打理的行李就十分有序,什么放在哪里,都有明确的说明。 对于又要坐船这件事,馒头显得很忧郁。它忧郁的方式呢,比较纠结,就是眼巴巴望着主人,也不叫唤,就那么安静的看着,眼神十分可怜,看得薛朗颇为揪心,走过去,抱着它的脑袋,问它:“要不我派人从6路走带你回去?” “汪!” 摇头! “还要与我一起坐船回去?” “汪汪!” 这叫声坚决的,馒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