笃也有些意外,但什么也没说,笑容在脸上散开,驱散了脸上沧桑风尘,并没有受宠若惊也没有后退施礼,而是伸手拍了拍薛青的肩头。 薛青嘶的一声。 笃忙抬手,道:“伤口吗?” 薛青笑了笑,道:“是,不过无妨。” 一旁的薛母听到伤口二字急忙上前道:“伤在哪里?伤的如何?”伸手要来看。 薛青拉住她的手,道:“肩头,不重,我已经上过药了。”一面微微掀开衣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