台那么容易了,怎么办?让殿下先避避吧。” 陈盛依旧蹲在地上,低头将一撮小菜掐下来扔进篮子里,道:“这一避,也是险招啊。” 避,也相当于暴露。 “但现在也委实凶险。”康岱低声道。 陈盛道:“我们其实一直都很凶险。”带着几分追忆。 这时候说什么以前,以前凶险是不好,但好在都逢凶化吉,这次呢?康岱站在菜地里,四月的日光毫无遮拦的照在头顶,眼前却是乌云沉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