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,更没有跟秦潭公勾结。”宋元接着道,“但她还是应该死。” “那你真是疯了。”陈盛道。 宋元抬头看他,道:“她现在没有跟刺客勾结,没有跟秦潭公勾结,以后呢?” “以后也不会!”陈盛道,“她不在家,夜半出去,是很奇怪,但是最近发生这么多事,对她来说也是很奇怪的,她晚上出去走走赏雪散心也是可以理解的,你胡思乱想什么。” 宋元收回视线看向桌上的烛光,道:“我在想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