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只手伸过去在伤口一抚,手再离开,伤口涌出的血便已经停下了。 他没有看秦潭公,站在山崖边看着重新云遮雾掩的山间,烟火气息早已散去,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。 苍山高险峻,一面勉强可以有路上山,另一边则是恍若刀斧劈过,峭壁悬崖深不可测,飞鸟也绝迹。 跌落其下死路一条,更何况还有雷火丸的爆炸。 秦潭公脚步向他迈过来一步。 “大师的伤原来并没有好。”他道,“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