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陆景玺笑了起来，“清歌是孩子脾气，平时爱胡闹了一些，她跟我也爱胡闹，要是惹恼了你，还希望你多担待。”

像是捏衣角，勾衬衣扣子，戳他身体的胡闹举动，她也跟别人做过吗？

陆景玺陆陆续续说了很多话，等回过神。

垂眸，手心检讨书的纸张被他捏成了碎屑。

他低头看着手心碎屑看了许久，有些东西虽然细小到可以忽视，但是任何东西都是由无到有，由少到多，任由其发展不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