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，犹豫了很久才鼓足勇气，“老大，我能问你个问题吗？你做这么多事是为了什么？”

真的只是为了兑现跟顾家老太爷的协议吗？

墨尧皇顿住脚步，缓慢的扭过头来，这一次，千媚没有再从他的眼神中看到那股超脱人世的情感，她只看到他入世，成了人，有了情绪波动，也会在看到那一幕的时候嫉妒、愤怒、茫然，可是最后，还没等他懂了这些情感，他却先选择了放手。

有些感情不该开始，那么也便没有开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