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是波斯香料调制的,一点儿也不腥,你不尝尝看?” 我大力推荐鱼脍,他也就尝了尝。 回宫的路上,裴照忽然问我:“适才的女子,是否是陈家的旧眷?” 我一时没听懂,他又问了一遍:“刚刚那个弹琵琶的月娘,是不是本来姓陈?” 我点了点头,趁机对他讲了月娘的家世,将她形容得要多可怜,有多可怜。 遥遥已经可看到东宫的高墙,裴照停下来,忽然对我说:“太子妃,末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