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好了,这还的多谢你当初给我的伤药。”严楞笑呵呵的当着温亭湛的面活动活动自己的腿,“我原本以为自己必然要废了。” 那伤药乃是陌钦调制,自然是非比寻常。 “严叔能好便好。”温亭湛也高兴的莞尔。 “对了,你们两怎么回来此地。”严楞反过来问道。 “我们来此是为了琉球之事。”严楞并不是外人,温亭湛也就没有隐瞒,“严叔一直在澎湖巡守,可知晓琉球半年左右有大量的船只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