喊完这一嗓子就消失不见。 她又滑了下去。 马老太此时狼狈极了,一把岁数老胳膊老腿爬树本来就费劲,雨天爬树对老太太来讲,更是太难、太难了。 钱佩英扭身看空荡荡的门帘,雨水刮她脸上才激灵一下清醒过来。 妈呀,真有人来了,闺女没听错。 宋福生也被冷风吹的后脖颈冰凉,往被窝里缩了缩才眯着眼睛回眸,一脸睡意道:“谁啊,谁说话?” 宋茯苓指着门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