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云燕哼了声。 “她就会干这种事。”她说道,“鬼鬼祟祟的暗下手段,别人看不到,难道被绊倒的人也不知道吗?她休想抵赖。” 哥哥虽然没有接触过君蓁蓁,但多少也听到议论,尤其是那次中秋之后,写了一些狗屁不通的酸诗嚷的满城都知道,笑掉多少人大牙。 单凭这一点就可知是个多么行事张狂粗鄙的女子。 但宁云燕没有等到宁云钊的惊讶或者不屑,宁云钊反而若有所思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