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坐。 像这样懒散的伙计,只能证明一种情况,那就是这个医馆一直很冷清,几乎没有生意,要么当家的不在乎不理会不当做生意来做,所以大家才成了习惯。 难道真的不行? 陈七啧啧两声,咳嗽一声。 两个伙计这才看过来。 “什么事?”其中一个伙计问道。 问的什么话? 来医馆能有什么事?陈七皱眉。 “君小姐…”他说道。 他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