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老大夫只觉得里衣被瞬时冒出的汗打湿,脑子一片空白,手下还摸着伤者的腿,但心里什么念头都没有了。 这种感觉也曾经有过,那是在他刚跟着父亲学艺第一次摸骨的一刻。 “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 身边的仆妇,包括旁边站着的中年男人都急声询问。 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冯老大夫面色有些灰败的看向这些人,你们砸我的店砸的对了,我不冤枉。 他想要这样回答,但有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