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荆大,上去将房梁擦拭一遍。”云玥指着房梁大声高叫。 荆大痛苦的捂住了脸:“先生,从早上到现在房梁都擦了八次了。别说灰,上面的老榆木亮得可以当镜子。苍蝇站上去都劈叉。”荆大发自内心的哀嚎着。 “那……擦擦桌子。”云玥也觉得房梁这玩意实在没有再擦的必要,将眼睛又盯向桌子。 “先生,二十遍了。从早上到现在桌子擦了二十遍了!”这一次哀嚎的是荆二。 云玥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