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拿着剑的手掉在地上的时候,布库伦居然感觉不到疼。在草原马上的人总是能够轻易戏耍徒步的家伙,不管这人究竟是东胡人,匈奴人,还是华夏人。很不幸今天被戏耍的就是他,白羊部大头人的儿子布库伦。 鲜血向外不停的喷射,当那种巨大痛楚通过视觉提醒汹涌而来的时候,布库伦当场便昏了过去。 醒来的时候,发觉自己在马背上一颠一颠。想动却使不出力气,现在不但断手很疼,甚至连另外一条手臂和脚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