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君瑾澈毫不犹豫,一气呵成的撕下自己的衣袍,方菲想要阻止的话,都还没说出口,他已经拿着碎布条蹲在了她的脚边。 “怪不得哭得那么惨,是不是很疼? 我先给你把血止住,待会儿回去,再上点金疮药。 好在没伤到经脉,只是伤口有些深罢了,不会影响你以后走了的。” 蹲在自己脚边的君瑾澈,低着头,认真的包扎着伤口。 第一次,方菲觉得阿五哥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