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,是我错了,我动了坏心思,我鬼迷心窍了,我想把那些票私吞了,才编了个瞎话。 那些票就在我屋里呢,我全交出来,连我的那一份也不要了,看在咱们是兄弟的份上,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。” 骆士宾一边说着,一边爬到了水自流脚下,伸手抓着他的右脚裤腿,轻轻的晃着,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乞求着。 水自流一听,果然如他所料,是骆士宾在诬陷周秉昆。 再一想到这孙子,先前竭力挑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