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陶器做墨不好收集灰，毕竟现在的陶器太粗糙了，瓷器光滑比较好用。

水灵找了不少碗大的鹅卵石，用匕首切割内芯儿，将它做成碗。

做了大概三十个，水灵有些切不动了，这可是个体力活。

如果族人以后要用石头碗，那就得用别的石头一点点打磨，也是个费功夫的活儿。

水灵搓搓下巴，有没有更好的代替品呢？

宫千钰来到湖边，看见水灵身边好多的石头碗，问道：「这个用来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