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就是一直脸红红的低着头跟在我后面。把手处理好后,我们就去找那个精神科的白大褂了解情况。 “刚才的事情,真的不好意思。”白大褂看了看我用绷带挂住脖子的手臂,又瞄了眼我身后的紫蝶,不知道是为误会紫蝶患上精神病而道歉,还是为害我被拧断手臂而道歉。 “不打紧,反正也没伤及筋骨。”我在桌面上看一块有他照片及名字的小牌子,得知他叫黄翼飞,于是便问:“黄医生,你是本村人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