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种连饮料也不打算让我喝的吝啬,令我略感不满,无奈有求于人,也不好发难,但言语间或多或少亦带点抱怨:“你这口吻怎么跟江湖术士一样,一开口就印堂发黑、大难临头之类。”说着取了根烟准备点上。 他夺过我手中的香烟,责怪道:“你想把我闷死呀!” “把帷幕拉开不就好了吗?”我耸了耸肩,“现在这样子像偷情似的。” “你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。”他改以严肃的口吻说道:“知道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