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真的存了什么不安分的心思,你就知道这一杯酒的分量有多重了。” 安争没有说话,将苏梦幕用过的杯子拿起来,杯口朝下扣在桌子上。然后起身结账,朝着这城里最大的那家客栈走了过去。而那里,距离城主府很远。 苏梦幕看着安争离开,微微皱眉。说实话,他不确定这个年轻人对到底是不是真的对亲王陈重器有所图谋。如果他看的出来,刚才那一刀已经斩了下去。 客栈里,安争要了最好的客房,然后一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