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“我知道,从某种方面来说,我现在可以算是一味暂时的解药,最好是随时都能听候传唤以备不时之需。”辛韵仔细地斟酌着措辞,毕竟这关系到她自己之后一长段时间的生活。 眼前这个男人此刻虽然表现的温和,可从他竟敢埋伏算计康朝皇子一事上便可看出他自己也并非常人,自己的义兄也必定是多少有些来头的,却很多时候都不得不听从他的差遣,眼前之人的身份地位自然可以想象。所以,和这样的人讲条件,成功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