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止莫名其妙的走了,楚玉比他还要莫名其妙的留在原地,手上虽然拿着书,却是一个字也看不进去。 她想来想去,怎么都想不通,容止在气恼什么,照理说,容止在府内的地位,几乎就是在山阴公主一人之下,其他所有人之上,甚至连驸马都未必能比得上,而根据幼蓝所说,容止平素待人十分的宽厚,并不似小心眼的人。 她只不过是带桓远出府而已,也没有说要给他什么天大好处,容止不至于连这点小事都容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