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单处理了伤口便倒头大睡。如往常一般早晨六点便起床上课。直至下了晚自习,他方才匆匆回家,从药箱摸出一些工具,对伤口进行治疗。 啪嗒。 点燃一支烟扔进嘴巴,陈一亮将消毒水往伤口喷洒。那伤口上登时冒起耀眼的血泡,看上去十分可怖。 然而,也不知是陈一亮毫无疼痛感还是完全麻痹了,竟是一声不吭。 清洗完伤口,陈一亮摸出手术刀,将已生% 出的腐肉用手术刀切割,旋即便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