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,用一种旁人无法理喻的怨毒眼神盯着自己的儿子,陈逸飞不介意,一点也不介意。 老人盯着他,他则是慢条斯理地替老人拭擦脸上不由自主渗出的汗珠,仿佛根本不介意这足以让人心慌意乱的怨毒眼神一般。 “呼~” 陈逸飞轻叹一声,脸上浮现一抹无奈之sè:“你知道的,你本可以再多活几年。” 老人闻言,根本沒有半点回应,不是他不愿回应,而是早在三年前,他就说不出话來了,医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