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女走的那晚又喝酒了,拉着林泽喝了足足一晚上。 她不再吃哈根达斯,就像当初喜欢上哈根达斯不再吃饭一样,她迷上了烈酒,在韩家住的这一周,她的酒量越來越大,大到林泽都有些吃不消。 林泽沒说什么,她喜欢做什么,他素來都采取支持的态度。 那一晚银女喝了很多,却一句话不说,只是一壶一壶的喝,直至天sè泛白,她才双眼发亮地抹了抹湿润的嘴唇,平静而清淡地说道:“我会杀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