咔嚓。 陈逸飞手腕上的手铐被解开,谭局长略显尴尬地搓手道:“陈少,实在对不住。” “是我对不住才是。”陈逸飞抖了抖有些发酸的手臂,微笑道,“该怎么办就怎么办,不用为难。” 谭局长闻言,不由愣了愣,但迅即便明白过來。 以陈家掌舵人的手腕,别说自己不愿也不敢动他,即便敢,也是自寻死路,陈逸飞说出这番话,实际是不希望自己难做,毕竟,他闹的事儿不小,若自己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