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就这般对视,好久好久之后,白十二轻叹一声:“陈逸飞有你这样的奴才,是他的命。” “我们是朋友。”仇飞咧开嘴。 “朋友。”白十二挑眉,不置可否道,“你信。” “信。”仇飞点头。 “我不信。”白十二摇头,顿了顿,他又说道,“你所做的事情,未必能阻止我。” “这是我的方式。”仇飞平静道。( “院子里有块空地。”白十二伸出右手,指了指左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