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她,骤地听到朱老师不是先批评他人,而质问自己,从未经历如此的她瞬间想到的就是维护自己的尊严。 佯装镇定的她一脸倔强抬起下巴,声音里夹着颤意,强辞夺理道:“朱老师,我有什么好需要解释?我唯一的错,就是错在离开集体前,没有通知任何人!” “我的解释,就是这样!您信与不信,就是您自己的事情了。”说毕,眼里是噙起了泪水,委屈的看着朱老师,期待着能像镇中学一样,让老师站在自己这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