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他只能记得那些事情，就如同是看史书得来的消息一样，却不记得那些人的样子，以及和他曾经说过的一些无关大局的话了。

哪怕那些话可能很亲切，让他曾经觉得温暖。

他知道自己在挣扎，在赌，在和琴公主斗争，看谁能坚持到最后。

他的记忆消失得比之前慢了许多，这就代表着，他已经开始慢慢地控制了这种局面，可以和药性做抗争了。

但是随之而来的麻烦就是他觉得头疼头晕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