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臂硬生生划出一条长长血口,丹姐险些没有疼晕过去,她垂着伤臂,偏首,看向时宁的双眼掠过狠毒的暗芒,“我运气不好?小姑娘,你知道我是谁吗?” “你自己找死,别连累家里人。再给你一个机会,给我乖乖走人,咱们,就当谁也没有见过谁。” “你是谁,我哪知道呢。唉,我只是划伤你的手,又没有划伤你的脑子,怎么脑子都有问题呢。”时宁脚步侧着走了两步,迎上试图再次偷袭的打手,“小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