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可觉得自己又受委屈了。 她不过是随口说说,又没有站起来指着时宁说,再说了,她都不能怀疑吗?怀疑也有错吗? 委屈着,委屈着,又开始掉起了眼泪。 泪水滴哒滴哒,又抬手,用力抹着眼睛,好像生怕同学不知道她在哭,嗯,同学真不知道,知道了也假装不知道。 翻上几个白眼,不屑地扯扯嘴角,都懒得再看时可了。 真正认真听课的同学很快发现一班不同于他们的学习方式,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