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泾就像是根本没注意到自己带来的动静一般,依旧死死得盯着面前的人。 “老二,你这是在干什么?” 兴远候周建城看了他一眼,把手里的酒杯放在桌上,声音淡淡的。 多日不见,祖父看上去老了不少,额头的川字纹非常明显,气色也不如往日,看来这次这场病让他消耗不少。 “干什么?”周泾又晃了晃,嗤笑道,“您说儿子还能干什么?连自己的亲爹都不把儿子我放在眼里,我还能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