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明珊站了好一会儿,等平复了心绪,才缓步回了后院。 母亲的情形很不好,御医诊脉的结果也一样。 她坐在床前,仔细打量着袁氏的面容,消瘦苍白,毫无血色,像是朵枯萎的花。 她有些无力,大夫也请了,御医也求了,可母亲还是日复一日地衰弱下去。 想到张大夫那犹犹豫豫的话,周明珊就更泄气了。 “你娘心思郁结,要不是心有挂碍,早已撑不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