槁的脸上,一道从眉心处拉向右颊的长疤和凹陷的右眼,显得极其狰狞恐怖。 “苍天呐……” 再深的悲切,却无法喊出来。昔日如金石般动听的声音不存,如今被那对狗男女给害成了哑吧。 “天呐。我有多少的冤曲呐!爹…哥哥……悦儿……为什么你们都不来看我?夏之康!苟如云!你们这对狗男女!我要——” 女人终于做了决定,伸出一只骨瘦的手拿着碗,将饭倒掉,哐地一下在窗台上将碗打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