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夺走,具体是什么,又说不清楚,只是心里发苦,一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郁闷。 半响,干巴巴地开口道:“那,那怎么办?” 阿寻转开视线,不答。 白团站起身,慢吞吞挪至阿寻身旁,轻轻扯他衣角,有些撒娇乞怜的意味,“哥哥神通广大,能否解除这咒术?” 阿寻这才低头看他,终究没抽回自己的衣角,只淡淡道:“此咒属秘辛邪咒,我无意中得来,只有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