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就只能在泥潭里沉浮,换取那一线生机了。若你还不放心,回头喂了毒药,按期给他服下解药,不怕他不听话。” 风宸幽幽叹了口气,眼中有一抹自嘲,“还真是同人不同命。” 他与厉淳,同样是天潢贵胄,偏那人轻而易举得了她的宠,自己费尽心机,却不能得偿所愿。 如今她下落不明,自数月前一封简短书信,说是要处理一些私事,再无音讯。 焉知她不是跑去昭然,寻旧情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