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淳一直处在半神游的状态,闻言,倏然抬头睨了他一眼,眼神锐利如刀,“是我对你太宽容了吗?” 陆慎言倍感压力,身子一抖,屈膝跪在地上,惶恐道:“奴才逾矩了,请陛下赎罪。” 厉淳居高临下地盯了他一阵,收敛了气势,恢复到面无表情,摆了摆手道:“下去吧!” 只要不触及他的底线,厉淳对下属还是很宽容的。 在他手下做事,不该管的不要管,不该问的不要问,应当很好过